问前台介个充电宝,手机有电之后我就可以自己付钱了。”
可徐伯伯却很坚持:“哎呀,这没什么,我看你就像看我自己的女儿,这点小事,不必记挂于心。”
说着,他转头向前台递出了自己的身份证,道:“麻烦开一间大床房……”
可话音未落,只听重重的一声脆响——
“啪!”
大掌忽地落下,砸在了前台的柜面之上,吓得在场的各位都打了个激灵。
接着,冷沉的嗓音响起:“徐伯,带别人的老婆开房,是不是有点不厚道。”
桑迩倏然回眸。
只见周明礼站在她的旁边,身后站着一排面孔熟悉的手下们,清一色的黑色西装,虽一言不发却气势如虹,压迫感十足。
桑迩懵了。
周明礼是怎么找过来的?
她下意识地远离,却没发现自己竟是朝徐伯伯的方向退了一步。
霎时之间,周明礼强忍的震怒好似爆发了一般,猛地上前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肘。
“回家。”
桑迩奋力挣扎,道:“你给我放开!”
徐伯伯见状,也皱起了眉头:“明礼,说话归说话,不要动手。”
周明礼长眸一瞥,目光如刀锋。
“这里没你说话的份。”
徐伯伯一梗,道:“明礼,你这就有点过分了。”
他帮着桑迩说话:“快松手,不然我就替你去找妇联的陈主任好好谈一谈。”
周明礼冷笑一声:“随你的便。”
“但是,”他稍稍停顿,“你要是再敢接近她一寸,别说妇联,连你办公室我也一起砸了。”
说罢,他拉起桑迩就往外走。
桑迩力气没他大,被动地被牵引着,只能大喊:“你有病啊!”
周明礼紧紧地箍着她的关节,声线似在忍耐:“闭嘴。”
桑迩扬声道:“我就不闭嘴!动不动就把我关起来,现在连说话都不让了?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
周明礼的助手见形势逐渐焦灼,赶忙上前解释:“夫人您误会了,今天您的朋友陈野差点儿被警察误抓,是周总前去解的围。让您暂时待在家中,也是考虑到外面危险,怕您受到伤害,不是为了控制您,只是想要保护您罢了……”
桑迩要给气笑了:“你管囚禁叫保护?这种话说出来你们不觉得心虚吗?!”
“心虚?”周明礼似乎听到了什么搞笑的话,语气更加戏谑,“这里最该心虚的人不是你吗?”
桑迩一愣:“什么?”
周明礼猛地用力,将她拉近,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,道:“初恋情人是假的,孩子的父亲也是假的,你心虚了吗?”
桑迩霎时哑然。
周明礼再度俯身向她逼近了半寸。
“你他妈现在还是我老婆,却半夜和别的男人进酒店,你心虚了吗?”
桑迩恼了。
老婆老婆,哪家老婆要被限制人身自由?
她微微颤抖,怼道:“首先,我们是假的夫妻,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我的行踪,就像你也从来不和我说明一样!其次,我想和谁开房,就和谁开房,你丫管不着!”
周明礼死死地盯着她,神情透出几丝阴郁的疯狂。
突然,他勾起了唇角,“假夫妻?”
接着,他忽然转向,将桑迩往酒店的电梯厅拖。
“你要干嘛!”桑迩被拽得发疼,忍不住抬高了声量。
电梯门打开,周明礼不由分说地将她扔了进去,将她抵在了墙壁上。
“真受伤啊,”他笑意冰凉,不达眼底,“那晚你坐在我腰上扭得欢的时候,可一点都不假。”
桑迩一滞,耳根莫名地红了起来。
“你想表达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周明礼一字一顿道,“只是带你做一些真夫妻会做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