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头气笑:“这把你能耐的!”
秦意浓:“这还不是您教的?”
秦意浓在沈老头身边长大,小时候话最多的时候,都是跟沈老头聊,现在便也喜欢跟沈老头贫两句。
贫了两句后,秦意浓说:“我跳槽到时衍科技了。”
“时衍科技?夏时衍的公司啊?”沈老头高兴地说:“那正好,你还不看看你老板他爸的新书啊?以后要是偶遇到江教授了,你和他家人长得像,又是他粉丝,聊得江教授开心了,你老板还不得给你涨工资?”
秦意浓安静数秒,还是说:“不看。”
“真是倔,倔死了!驴都没你倔!我就是没那文笔,”沈老头说,“我要是有那文笔,肯定比他写得好,而且我还是他师兄,以前我和他一起出现场的时候,他还得听听我意见呢!浓丫头,要是我写的书,你看不看?”
“也不看。”
“……德行!”
沈老头骂骂咧咧地挂断了电话,秦意浓提着刚买的水果捞在夜色中步行回学校。
路过书店时,通亮的书店里人影晃动,有两个站定的身影在吊灯下的畅销书区前看书。
畅销书区肯定有江教授的新书吧。
秦意浓在窗外路边站了许久,终究没有进去。
她踩着路灯落在地面上的圆影漫步离开,走回自己的路。
也不知道罗泉助理怎么样了。
会挨揍吗?
入睡前,秦意浓思绪中忽然晃过罗泉局促不安的脸。
而后又忽然晃过晋聿压住她时的——
他好像向她包里放了什么。
秦意浓立即坐起来蹬蹬下床,拿出回来直接放到柜里面的每周日给方泽曜上课的专用帆布包,再拿出里面的书本抖落。
一部白色手机从书页里掉出来摔到了她电脑上。
“……”
好难缠的鬼打墙一样的手机。
感冒两周,秦意浓在时衍科技上班一周,终于摘掉口罩。
唐画左左右右地在她身边绕来绕去,不住地往她脸上瞄一眼又一眼。
她跟在夏总身边多年,见过夏总的妹妹。
长得真得太像了,难怪夏总会破格将人带到身边来。
“浓浓,”唐画递资料过去,忍不住冒昧,“那个,你长得像你爸爸多一些,还是像你妈妈多一些啊?”
秦意浓正要回答,夏时衍喊人:“秦秘书进来。”
宽阔敞亮明窗净几的办公室宛如蛋糕房,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烤箱烘焙芝士蛋糕的香味。
秦意浓进来后被迷人的烘焙香味吸引注意力,寻着香味往屏风那边瞧,烤箱似乎是在屏风后的角落里。
“这些是晋聿送来的。”
夏时衍指着一堆东西说。
“看哪呢,看那儿,”夏时衍用氧气瓶在秦意浓面前挥了一下,小拇指撇向会客茶几,“晋聿送的东西在这儿。”
秦意浓恋恋不舍的目光从巴洛克艺术绘画的屏风上收回,看向茶几。
茶几中央是一个堪称艺术品的樱花盛开的蛋糕,花瓣薄如蝉翼,花蕊细致入微,细看花上有令其更显娇艳的晶莹露珠,另外还点缀了真樱花,是法式甜点与中式浪漫柔软结合的艺术品。
大约是夏时衍家里人过生日,夏时衍为家里人所定制。
她不敢多看,怕晚上做梦都在吃人家的蛋糕,转而走向蛋糕旁边的两个袋子。
俯身翻了翻口袋,一袋里面是看似中药的药袋,另一袋里面是恰好符合她品位的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