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妃体弱多病,本就不是什么会被人记挂在心的人,宣帝就是用脚趾头想,也知道这事是有人意图构陷玥妃,一计杀二妃!
宣帝这话一出,皇贵妃不由得呼吸一滞,半晌,她这才轻轻道:
“若是,为了后位呢?方才妾想了想,那产婆的话不无道理,若是玥妃指使许嫔对妾腹中之子出手。
德妃出身卑贱,纯妃无掌宫之才,唯淑妃一人和与其相争!”
皇贵妃看着姜曦的眼神一时变得阴冷起来:
“如此巨利诱惑之下,玥妃圣眷颇浓,铤而走险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“皇贵妃娘娘这话恕妾不敢苟同,妾如今虽居妃位,可到底资历不及诸位,怎敢动了这样的念头?”
“那你敢发誓吗?发誓你这辈子都不会觊觎后位?!”
皇贵妃急声开口,姜曦一顿,笑了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。
姜曦沉默片刻,随后看向宣帝:
“圣上欲以何人为妻,自是由圣上龙意天裁,妾万不会自作主张。
况且,骨粉之事,听德妃娘娘所言,也是宫中老人才知道内情,妾……还真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姜曦这话一出,皇贵妃不由一顿,她看着宁德妃一眼,宁德妃这会儿也开口道:
“万一玥妃妹妹在民间见到过,这事儿我可万万不敢做保。”
“我可没有那个本事,骨粉多以兽骨磨制而成,不怕诸位姐妹笑话,在入宫前,我长这般大,吃过的肉,吐出的骨头只怕磨不出一斤粉来。
骨粉养花这等富贵之事,妾家境贫寒,见识短浅,着实无法窥探到这样的内情。”
姜曦落落大方的直言说着,谁也没有想到,有朝一日,贫穷竟会是她洗脱嫌疑的最好缘由。
姜曦这话一出,皇贵妃和宁德妃直接傻眼了。
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!
而宣帝却没忍住翘了翘嘴角,随后这才开口:
“若是如玥妃所言,此事便只有潜邸的妃嫔知道了。只消查查她们之中,谁的宫人与花房亲近,自有分晓。”
听到宣帝前面的话时,皇贵妃的心高高提起,等听完后文,她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她在宫中这么多年,自然不是白呆的,不过是多换几手的事儿,只消少了一环,谁能知道她?
宁德妃没想到姜曦这么容易就给自己洗脱了罪名,反而借着自己的话,将宫中的所有老人都是拉下了水,这会儿她恨的目眦欲裂,却也无济于事。
“若是如玥妃所言,岂不是要将我等身边的宫人都要严刑拷打一番,才见真相了?”
宁德妃将严刑拷打四个字咬的很重,一时众人看着姜曦的眼神都变得不善起来。
谁没有心腹?谁的心腹手里没有几件不能见人的事儿?
监正楼那地方,一旦进去,只要想知道,就连他们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能问出来,宫妃们如何能将宫人叫出去。
只是,众人忌惮于魏嫔的惩罚,这会儿只是欲言又止,宁德妃不由心中暗道可惜。
姜曦这看穿了宁德妃的意图,她只淡淡道:
“德妃娘娘此言差矣,既然花房是我管着,花房之事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