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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闻山哭笑不得,紧紧把小妻子拥在怀里,心疼她哭/肿的眼睛,小心翼翼地说:“可能补得过火,起了个小闷痘。我给你擦点红霉素,明后天就能好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真的。”

香栀撇撇嘴,无力地靠在顾闻山的怀里又抽了两下:“那我可以吃大虾酥吗?”

顾闻山:“...可以。”

他起身去给小妻子拿大虾酥,亲自剥开喂到嘴边。

乖巧的小嘴张的半大,露出红润的舌尖,勾的顾闻山心底发痒,干脆闭上眼。

“我有点冷。”香栀不知道顾闻山的难受,轻轻拉住他的胳膊:“顾闻山,你抱我。”

顾闻山认命地上了床,怀抱着小妻子怎么也睡不着。

香栀作够了,也不闹觉了。

含着大虾酥睡的心安理得。

真是印证了“小没良心”四个字。

顾闻山担忧她会牙疼,倾身上前...

毫无察觉下。

小花妖头上簪花缓缓盛开。

整个人妖冶迷人,既有童贞的纯净之感,又有妖精的妩媚逼人。

醉人的栀香沁透心扉,顾闻山痴痴看了半晌。

***

凉爽的秋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,扯着白色窗纱缓缓摇摆。

摩挲着软滑的后背,亲了亲耳朵,低沉沙哑的嗓音说:“起床,香小花同志,今天要去做检查。”说完,又亲了亲脸蛋。

香栀不堪其扰,伸小手推着他的俊脸,闷声闷气地躲到罪魁祸首的怀里说:“再睡五分钟,不,睡十分钟。”

顾闻山搂着她又眯了会儿,小妻子不老实,非要他夹着自己的小腿,牢牢抱住了睡。

在睡梦里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什么委屈,抱着肚子哼哼唧唧。顾闻山担心怀孕的小妻子都没有闭上眼睛。

瞧着离约定的时间还有空闲,顾闻山去洗了个冷水澡。最近他冷水澡洗的太频繁。

有时候大半夜哗啦啦的水声,兴许隔壁都能听到。这也是没办法的。

小花妖还在赖床,困倦地窝在棉被里打着哈欠:“我觉得没问题,大家都说

没问题。”

顾闻山从衣柜里翻出干净的内衣内裤和袜子,拿着内衣绕到床边,小妻子没骨头地靠在他怀里,他轻车熟路地帮她扣上搭扣。

“曲腿。”穿完内衣裤,他又下地,蹲在困哒哒的小妻子面前给她套袜子:“新袜子紧不紧?脚腕觉得勒吗?”

昨天给小妻子脱袜子,发现她脚腕一圈痕迹,他记在心里,今天格外注意。

“这个好舒服,可以的。”香栀软乎乎地搭在他壮实的肩膀上,忽然嘻嘻笑:“还要擦脸,涂香香。”

“嗯,我帮你擦、帮你涂。”

顾闻山说着托着小妻子的胳膊往上面套长袖棉秋衣说:“要是热了,把外面的马夹脱下来。吃了饭我送你过去,去一趟办公室就过去找你。”

香栀穿好衣服,抬着下巴乖乖让顾闻山给她擦脸。擦完脸,顾闻山蘸了上海女人的雪花膏,在掌心里搓搓,给她涂了个满脸香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