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耍流氓。”香栀咬定地说。
“臭小子活够了!”
跟香栀一起干活的孙大娘也在巡逻队里,她怒不可恕地冲上去抓着赵山从咚咚两拳擂到他的鼻梁上,两条鼻血顿时狼狈地流了下来。
“冤枉...冤枉...”
“你还敢说冤枉?大晚上截道,还要别人去你宿舍,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!”
“我真不是耍流氓,我——哎,我冤枉。”
王丽从后面赶过来,手电筒的光照在赵山从的身上把王丽吓一跳:“怎么打成这样?”
香栀叭叭把刚才的事说一遍,还很委屈地靠在顾闻山的身上说:“要不是他来了,我可怎么办呀。”
王丽也生气,指着赵山从的鼻子说:“你来之前不是已经说要痛改前非,不会随便约会女同志吗?”
“诶哟,还是个惯犯?”香栀边说边偷偷摸了把结实的腹肌。挺好,年前顾闻山升了半级,并没有疏于训练,腹肌还是很馋人的。
顾闻山并没有阻止小妻子的行为,甚至绷紧了腹肌。
王丽赶紧跟大家解释说:“赵山从应该不是耍流氓,他从上面一再被撸下来,是因为他总是要约女同志去他屋里——”
“那还不是流氓?!”香栀诧异地说:“王姐啊,你可想好了再打包票。”
王丽犹豫了一下说:“我不是打包票,只是说一下他之前的行为被人证实过是想要给女同志画像。但他总会下意识地纠缠看中的‘模特’,
行为和言语上给人家带来很大的困扰。”
顾闻山忽然说:“这样的环境下,谁能证明他不会突然施暴?”
王丽怔愣了下,她往四周扫视一圈说:“没人能证明。”
赵山从乞求地说:“香栀同志你这么美丽的人,我真想把你的一切画在画布上永恒的流传下去,请你不要误解我对美丽的定义。我看你丈夫也是美丽的,我也想跟你丈夫——”
“胡搅蛮缠。”顾闻山冷冰冰地说:“你配开我们夫妻的玩笑吗?你以前单位的人不愿和你纠缠下去,怕坏了名声,一再给你机会,你还不思悔改。你在这里蹲守我妻子,肮脏的心思不用再伪装下去了。劝你不要心存侥幸。”
香栀叉着腰气呼呼地说:“非要挑大荒地约人做模特,我看就是你找的遮羞布。你以为我是军嫂顾着名声不会声张?你等着把牢底坐穿!”
孙大娘也哼了声说:“我听我姑娘说,他还经常约班上女生去采风。好在最近都忙,孩子们也不傻没跟他去。”
香栀更生气了:“打着艺术的旗号做坏事,艺术都是被你们这种人破坏了。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我没什么好说的,我是清白的。你对象都打了我一顿,你们还要怎么样?”赵山从坐在地上浑身上下疼痛难忍。刚才被顾闻山踹进高粱地里,他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。
香栀说:“刚才你在高粱地里害不害怕?”
赵山从犹豫地瞥过顾闻山,怕顾闻山再把自己扔进去揍,老实说:“害怕。”
顾闻山蹙眉说:“挑这种地方是故意让人害怕的?”
赵山从被发现了秘密,舔舔裂口的唇低头不语。
香栀看他宛如看脏东西:“你说你没有耍流氓,说我们冤枉你,你摸着良心说在骚扰别人时,看到她们恐惧的眼神你没有兴奋?”
孙大娘气的跺着脚:“诶哟喂,什么人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