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算,不如顾师长算。
中途小花妖喝到一碗红糖鸡蛋续体力,竟让顾闻山折腾到天亮。狠狠地把这段时间没能耕耘的土地,尽心尽力的耕耘一番,洒下种子和汗水。
周扒皮好歹是闻鸡起舞。
顾扒皮连鸡叫的机会都不给。
一次又一次吃干抹净后,给小妻子拢上自己的背心,套上小花裤衩,心平气和、容光焕发地出操去了。
香栀趴在床上,觉得自己魂儿被榨干了。
“我可能真是个人。”小花妖眼角发红地嘟囔:“顾闻山才是那个妖精!”
紧实的腹肌,强悍的体力。
比刚结婚时更甚。
还有被他琢磨透的身子,总会忽然做出让人羞耻又害臊的事情。
香栀通红着小脸,用枕头盖住脸蛋,回想起来又羞又气。
顾闻山出操回来,捎带着海麻线包子和豆腐脑。
叫了小妻子一声,冲完凉出来发现小妻子还蒙在枕头里不出来,大步流星地进屋扒拉小胳膊说:“这次是醒的还是晕的?”
香栀抓起枕头要往顾闻山头上扔,猛见着他眼眸里的星光,不由得停下动作。
顾闻山顺势夺过枕头扔到脚下,单手攥着小妻子的手腕压在头上,细细观察她的唇角。
香栀被灼热的视线看的浑身不自在,伸脚要蹬他,被顾闻山躲过去。小花裤衩下的风景一览无余,她忙并起腿:“放开我。”
顾闻山亲亲她的唇角,心疼地说:“昨天是不是太勉强了,都红了。”
香栀羞得耳朵尖发红,昂起下巴倔生生地说:“你怎么还委屈上了!我乐意,你放开我。”
顾闻山舔舔唇,视线往下游走:“那我报答你吧。”
香栀羞愤不已,虽然不是第一次,但如此明亮的视野里,她还是不好意思。
可顾闻山脸皮厚如城墙,在卧室忙活完,漱口后,去给小妻子加热早餐。独留小花妖在床上羞愤捶床。
可惜小拳头无力极了,跟昨天顾闻山体会过的一样。
***
八月中旬,香栀心心念念的秀秀姗姗而来。
炎热的暑期,让夏蝉也有气无力的喊叫。
马路上扬起尘土,香栀戴着洋气草帽,穿着白衬衫配波点百褶裙,走在路边俨然是一道**。
沈夏荷丰韵不少,穿着条纹衬衫裙,没系腰带。站在出站口不停地扇着折扇:“怎么还不出来?”
火车南站人来人往,气味感人。
香栀也望眼欲穿,不停地晃动脑袋瓜往里探。
“我在这里!!”尤秀背着大书包,浑身书卷气。她挤在出站人群里,大老远蹦起来给她们招手!
成功接到小姐妹,看她消瘦一圈的脸蛋,香栀心疼地说:“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啊!是不是在家没好好吃饭?我告诉你,盲目减肥伤害生命!”
尤秀给她们俩一人一个大拥抱,被小姐妹迎上车,笑眯眯地说:“我哪里是减肥。上学期学校筛选交换生,我争取来着。导师帮我保研,这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