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马栗对商河星的话当做空气一样处理,只是关注自己现在的事情,说道:“杰利去哪里了?”
傅霖忍不住多看了商河星的方向一眼。
商河星从以前开始,便是凡事能少管就少管,哪怕局势复杂到了眼前,只要不会影响到他自己的生活,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事。
他的冷漠不仅针对眼前的人,也扩展到了整个世界。
只有对玩家们才多了一份人情味。
商河星对自己的行为直言不讳,曾经用近乎无情的语气,说过:“他们不过就是一串数字,就算是真的能够表现出感情,那也是系统和程序设置。你若是得到了情绪价值,这只是游戏的一部分罢了。你对这里面的人或者事产生了感情…”
商河星的话充满挖苦和嘲讽,“恭喜你,你玩得很尽兴。”
那时,傅霖听着这话,心里浮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:或许商河星的冷漠只是他伪装的一层硬壳。客下隐藏着的,却是一颗过于敏感的草食动物般的心——警惕、脆弱,却始终装作无坚不摧的样子。
也是那时候开始,傅霖有意识地想要改变商河星的想法。
不过现在傅霖已经没有这种想法了。
……
他还在想着,黎马栗又冒出来,“你在开始编谎言吗?”
“你出去之后,杰利一直待在这里,后来广播说10点半有早餐自助,他就去餐厅拿吃的。”
这话说完,黎马栗无语了。
傅霖原本没有特别多的感觉,可是现在自己重新复述出来的时候,也觉得杰利的心太大了。
“行吧,我也没有太指望他。”黎马栗很快就开始接受事实,“否则也不会给你装那么多东西。” ??????発???????ⅰ???????ě?n???????2???????????
傅霖说道:“外面具体发生什么事情?”
他还是相当关心外面的事。
列车员来找黎马栗之后,傅霖只知道列车上应该是出了凶杀案。不过杰利到处打听时,发现大部分的乘客都不知道列车出什么事情,消息被封锁得很好。只是因为他们刚好和黎马栗同包厢,有人愿意说里面的情况。
列车上死了一个书记员。
而这个书记员的继女多丽丝刚好又是发车时四处找未婚夫的女生。两个人的年龄相差不大,再加上多丽丝找人过程中显得遮遮掩掩的,不少人也猜测两个人关系不浅,也许两人也有不合伦理的感情。
书记员死于乱刀之下,凶器从消防斧、水果刀、美工刀,到钢笔。他身上还有疑似电流斑的痕迹,也许还遭遇过电击丨枪。
洗手间里面没有任何喷溅血,但是有血泊。
即使不合常理,但应该是有人用什么东西阻挡了血迹喷溅。凶手也有避开血迹喷溅在身上的风险。
“从凶器的量级来说X凶手应该是一群女孩子。会用上消防斧,这说明她们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谋杀,可是遇到了一些事故,于是她们动手了。”傅霖很快就做出了判断,“这是一辆列车,也是一个密闭的空间,连窗户都打不开。她们很难处理凶器,唯一的机会就是在中途岛下车销毁。”
傅霖给了最后一句评价,“跑不了的。”
这并不是很难处理的案子。
锁定死者的身份,再锁定死者的关系圈,最后交由法医进一步检测致死伤,判断死因;再由嫌疑犯陈述,就可以得到心理动机。
傅霖原本他也会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