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啊?他好像没有办法离开她一点点。
这样想着,大掌又伸进了湿润的头发中,小心翼翼拨弄着,据他对妹宝的了解,等她呼吸声更加均匀一些,就意味着她彻底睡着了,那时候,雷鸣都难以震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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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鹤深就这么静悄悄地,耐心地等着,过了好久,他揉了揉她的头发,声音很轻地说:“妹宝,你是不是还没睡着?”
“……”妹宝眼睫微颤,不由得脸朝下,往被窝里拱了拱,佯装睡着了的模样,发出一声懒洋洋的嘤咛。
梁鹤深:“……”闹什么情绪呢?明明就没睡着!
又过了会儿,他坐着,她睡着,脸藏在他看不见的方向,彼此都在凝神探查。
“真睡着了?”梁鹤深像是自言自语,说着就放下吹风,摘开她的胳膊,也躺下去。
妹宝偷偷松了口气,不料下一秒,温暖的大掌摩挲到她脸颊,虎口托着她下巴,轻轻往上抬起,温润木香伴随一道气息,碰在唇上,软软的、有点凉,舌头像泥鳅一样滑进来,妹宝条件反射地松开齿关。
没料到她会给予回应,梁鹤深顿了下,眼睫抬起盯着她,脸庞虚化加重了心悸感,呼吸渐渐急促,湿湿热热地在两人狭窄的空隙中流窜、纠缠起来,他顺势加深了这个吻。
很快,这场运动就朝另一个更加热辣的方向发展起来,梁鹤深伸出手臂,拉开床头柜。
深吻暂停,他摸出小方盒,迅速抖出一片,沿着啮齿边缘撕开,然后,声音沙哑、温柔,欲意极浓却又不慌不忙,莫名带着点不容反抗的强势气压,说:“给我戴上。”
妹宝愣得直接瞪圆双眼:“啊?”
这种事,他其实还没让她代劳过,一是怕她害羞,二是觉得她莽撞,三是怕她弄不好反而后患无穷。
但现在,要拿什么把她永远拴在他身边?
梁鹤深脑子里只有一个答案,诚然他舍不得,但……哪里都可以,国外不行,太危险了,绝对不行!
坚定信念后,梁鹤深咬了咬牙,礼义廉耻、道德教养让他虔诚忠实地守了三十一年,他得到了什么?他得到了一具拿不出手的残缺身体,得到了随便一个人都能嘲讽蔑视他的悲哀。
见妹宝发愣,他笑了下:“不愿意吗?那就不戴了哦!”
他作势要把东西扔开,却被妹宝支起身子,一把拦截:“我来,这有什么难的!”
梁鹤深滚了趟喉结,翻了个身,仰靠去床头的同时,也微微偏了头,全然一副惬意姿态,毫无遮掩地展示给她:“好,来吧。”
妹宝眨了下眼,先研究了下手上玩意儿,然后沉着呼吸操作,但无论她如何舒缓情绪,始终有种视线无法聚焦的窘迫感,这种感觉拉长了时间,很奇妙,也很奇
怪,明明玩过无数次了,现在只是穿件衣服,她却羞得不行。
尤其碰上去,更让妹宝有种按耐不住的焦急,磨蹭半天,她抬眸:“世叔,可以了吗?”
梁鹤深瞄了眼,抬起手,慵懒说:“可以了,来,上来。”
妹宝又是一愣。
——根据经验,他其实更喜欢在上面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