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重要的是,我不想去赌。我能轻轻松松找到一个干净的、值得信任的男生,为什么偏要和你这类满嘴都是谎言,一点也不值得相信的人做呢?况且,我为什么又偏要和你做呢?”

一想到山崎荣嘢会和别的男生牵手、亲吻、做.爱,太宰治的心脏就一整发紧,脑中不由浮现出他在她身边见到过的男生的脸,内心完全无法接受这件事情,发酸。

他紧紧地抿住唇,说:“我‘方便’。”

山崎荣嘢歪头看着他思考道:“完全没感觉出来呢。”

“除了阿勒斯的事情外,我并没有让人知道,且影响小荣嘢的生活。”

“你是在说你廉价,可以被抛弃吗?”山崎荣嘢笑了:“我可买不起你。”顿了顿后又道:“再这样下去你就不是你了,廉价什么的和你可根本沾不上边啊。”

这话不是在鼓励太宰治,是实话实说。

他的痛苦来源是他自己的思想,被囚困在一个地方出不去,思想异同于常人,无法被得到理解,却又能理解他人为何如此,自己又为何如此。长此以往只能将自己放低,在内心将自己贬低成连一分钱都卖不出去的劣质物品,连自己也觉得低贱可怜。但又不想被人这样以为。

无所事事地度过每天,装作在努力生活的模样何尝不是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。

现在的太宰治就处在这个心理中,情感波动带来的影响太大,已经影响了他的正常判断,就连山崎荣嘢都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情,但他却还在这样继续下去。

山崎荣嘢叹口气道:“你做的不是让我再次喜欢上你,而是‘信任你’让我不得不陪在你身边才能体会到身而为人的意义,到那种程度才行啊。”

她给出了提示。

可太宰治又何尝不知道,只是这件事情做不到罢了。

“你不会相信我的。”他说出了这个残酷的事实。

山崎荣嘢轻声道:“不要怪我好吗?太宰。”

她说这话的语气十分奇怪,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又像是在说别的事情。

至于哪个才是她真正的意思只有她本人才会知道了。

山崎荣嘢从他的身上下来,说:“回去吧。”

太宰治却没有动:“我想睡在这里。”

“已经满足你一次したい了。”

太宰治从床上坐起来,山崎荣嘢去开了灯,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一副大爷样,翻了个白眼说:“你房卡给我,我去上面睡,你自己睡在这里好了。”

但太宰治却像是没有听到的,并没有要起来的迹象,只是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瓶药,然后取出一颗放入口中,山崎荣嘢只见他喉结上下一动,咽下去了。

“?”

他说:“带有麻痹和使人昏睡的药物。”

“???”山崎荣嘢满头问号:“你随身带着这个??”

“为了荣嘢带的。”

他这一话一说山崎荣嘢就明白自己中计了,从他来到这个房间的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现在!

她暴躁道:“你他妈再吃一颗。”

太宰治十分听话的又空口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