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完。”
刚上车,季宴白便给王婶打了电话,要她准备好醒酒汤,还叮嘱她味道不能苦,说夫人不喜欢喝。
桑淼喝了半杯再也喝不下,摆摆手,“就这吧,都喝完我要撑死。”
“怎么跟宝宝一样。”季宴白凝视着她轻抚肚子的动作,宝宝每次不想吃东西的时候也是这个动作,说肚子饱饱了。
又拿她跟宝宝比,桑淼轻哂,“我哪有。”
季宴白也不反驳,接过她手中的杯子,“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。”
桑淼:“什么事?”
“最近我外婆可能会找你,你——”
话没说完,桑宝宝出现在门口,哭着说:“妈妈,我小耳朵不见了。”
桑淼走过去抱起他,安抚:“没事不哭啊。”
桑宝宝听不到桑淼说什么,继续哭着说:“怎么办呢?那个好贵的,妈妈都是宝宝的错,把小耳朵弄丢了。”
季宴白拍拍桑淼的肩,“你先哄他,我去房间找找。”
桑宝宝依然在自责,“妈妈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我答应妈妈不会弄丢小耳朵的,可我还是弄丢了,我不是乖宝宝。”
桑淼听着他的话,也跟着红了眼眶,低头亲亲他脸颊,“没事,丢了咱们去买新的。”
桑宝宝摇头,“都怪我不好。”
季宴白掀开被子找了找,最后在枕头下找到,他把小耳朵戴桑宝宝耳后,无声的世界再次有了声音。
桑宝宝明显抖了下。
桑淼抬手给他擦拭眼泪,“找到了,不哭了啊。”
桑宝宝抽噎,“妈妈,对不起。”
小家伙乖得让人心疼,桑淼又亲了亲他,“宝宝,是妈妈的错,是妈妈没保护好你。”
这话听着就让人心疼。
季宴白蹲在他们身侧,紧紧把他们揽怀里,三个人头抵着头。
他下了决心,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,都要为宝宝治好耳朵。
他的孩子,不能听不到声音。
-
桑宝宝被吓到了,睡觉前反复确认,见小耳朵还在,这才安心闭上眼。
不过没敢放开桑淼的手,也没敢放开季宴白的手,一直牵着。
隔一分钟他会悄悄睁开眼睛看看,见他们都在,又会安心闭上。
反复了许久后才彻底睡熟。
眼睫上还挂着泪珠,看上去很让人心疼,桑淼问:“真的可以找到治疗宝宝耳朵的方法吗?”
季宴白没说有多难,定定道:“能。”
要是真能治好,桑淼这辈子就什么都不求了,她下意识想去抓季宴白的手,察觉到不妥后又停住,指尖曲着慢慢缩回。
“谢谢你。”
“宝宝也是我的孩子,不用说谢谢。”
“我能做些什么?”桑淼也想帮忙。
透过壁灯,季宴白看到了她渴望的眼神,喉结慢滚,“你真想帮忙?”
桑淼:“是。”
季宴白:“哪里也别去,好好待在这里。”
别消失,别再让他找不到。
桑淼直视他,“我不会再离开。”
……
昨晚谈心后,两人之间似乎变得又不一样了,说不清具体是哪里,反正就是不一样。
桑宝宝也注意到了,“爸爸,你怎么总是给妈妈夹菜不给我夹?”
季宴白掩饰的非常好,没有一丝慌乱,先是把鸡蛋放桑淼餐盘里,随后问桑宝宝:“你要吃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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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培根。”桑宝宝说,“我要吃两片。”
季宴白给他夹了两片,顺手也给桑淼夹了两片。
桑淼说“谢谢”时,脸都要埋进碗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