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也想要桑淼快乐,所以执拗的问了好久,高兴吗?喜欢吗?
还要不要?
她断断续续回答着,轻溢出的低吟声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。
最后那个…要,让他彻底放开自我,展现自我。
嗯,他展现的很好。
她都叫他,老公了。
虽然只叫了一次,是他亲她时叫的,但有一就会有二,他期待第二次的到来。
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,他有些等不及了。
……
桑宝宝连着给季宴白打了三通,依然没人接,他再接再厉又拨打了一通,这次终于接了。
他带着哭音说:“爸爸坏,爸爸干嘛不接宝宝电话。”
季宴白不是故意不接,他在忙,手上还粘着药膏的薄荷香气,他刚刚给桑淼涂完药。
另一手摁着她,要她别乱动。
这是桑淼最害羞的一次,比他们厮混时还害羞,青天白日的,她躺在床上敞开晾晒,而他就在一旁,时不时还要看一眼。
想想都让人心悸。
她拉过被子盖住头,心说,闷死算了,一了百了。
“宝宝对不起,爸爸刚刚有事。”季宴白解释。
“爸爸在忙工作吗?”桑宝宝问。
季宴白怕桑淼闷坏,拉下被子,露出她的头,温声说:“嗯,在忙工作。”
桑淼听到了他的话,气他的厚脸皮,下意识抬腿踢了他一下。
季宴白也不恼,扣住她的脚踝轻揉,断断续续道:“嗯,工作很忙,要忙到很晚。”
“后天,后天我和妈妈去接你。”
“哦,你想妈妈了呀。”
“想跟妈妈通电话?”
“那你等等,我去找妈妈。”
季宴白把手机递上,桑淼接过,对着听筒轻轻说:“喂。”
“妈妈,你好些了吗?”
“嗯,好些了。”
“妈妈以后不要工作那么久了,我不希望妈妈太累。”桑宝宝这个小人精,每次都能把人说哭。
桑淼说:“好,以后妈妈不工作那么久。”
“妈妈要记得吃饭。”
“宝宝也是。”
“我只陪太爷爷玩两天,后天我就回来。”
“好,后天妈妈和爸爸去接你。”
“妈妈给宝宝带礼物了吗?”他问。
“当然有。”
“谢谢妈妈,妈妈真好。”桑宝宝笑眯眯说,“爱你。”
桑淼:“宝宝爱你。”
桑宝宝是个小麻雀,叽叽喳喳说起了幼儿园的事,诗诗要转学了,她要跟着妈妈去其他的城市。
他以后的玩伴只有珠珠了。
他问:“妈妈,我以后可不可以去看诗诗?”
桑淼:“可以。”
“其实诗诗也不想转学的,但是没办法。”桑宝宝说,“她爸爸不要她和妈妈了,她只能转学。”
“对了,诗诗哭了好多次了。”
“我给她糖果她都不要。”
桑宝宝问:“妈妈,我要不要送给诗诗礼物?”
“想送就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