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凡抢过梁诚的毛巾盖在自己脸上。
“天天睡觉?”梁诚不太信,“这么多觉?”
“就爱睡,不想出门,太累了。”
梁诚把毛巾扯开,孟凡刚好看见他嘴角的笑意。
孟凡不解:“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感觉你像个懒猫,”梁诚说,“是我记错了吗?我怎么记得你以前天天往外面跑,家都不带回的,现在转性了?”
孟凡不满:“你会不会用词啊,这叫成熟了,不叫转性了。”
“成熟了啊。”梁诚若有所思,眼神渐深。
梁诚身上还湿着,下半身裹着浴巾,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,黝黑色的皮肤上挂着水珠,八块腹肌垒得整整齐齐,手臂青筋浮现,像青蛇一样弯绕在臂上,看上去十分有力。
这几天梁诚天天晚上十一二点才回来,跟孟凡说不了几句话就又去书房加班,等加完班出来后,孟凡都已经睡着了。
他们确实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了。
孟凡也有点想,何况马上要做亏心事,孟凡就更做不出拒绝梁诚的动作来。
他勾着梁诚的脖子,主动吻上去。
从客厅转战到卧室,孟凡被压下的时候还想着枕头下面藏着钥匙的事,于是极力把梁诚往另一侧带。
梁诚并没察觉到什么异常,只觉得孟凡今晚格外热情,甚至主动申请用站姿。
要知道,孟凡之前对站姿深恶痛绝,因为每次晚上站久了后,他第二天连路都走不稳,像是半身不遂。
梁诚没舍得太折腾他,站了没一会就把他放了回去,还顺手扯了个枕头给他垫腰。
梁诚明天还要上班,今晚只做了两次就停了。
即便如此,孟凡还是累得不行,大脑当机,晕晕乎乎地被人伺候着清理。
等梁诚把他放到床上,孟凡很快就睡着了。
梁诚还在清理残局,把地上的套子捡到垃圾桶里,再重新换了个枕套。
他将床单铺平,铺到右上角的时候,掌心突然触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。
他顿了顿,把床单掀起一看,是一把钥匙。
跟开卧室门那把是同一类型。
这个房子里除了他就是孟凡,他清晰地记得自己从来没有在这里放过这样一把钥匙,而且床单是上周他亲手换的,当时也没有这个东西。
梁诚捏着钥匙,看向一旁熟睡的孟凡,眼神变了变。
孟凡为什么要放一把钥匙在这里?
或许用“藏”更合适。
孟凡睡得很香,胸膛微微起伏,睫毛乖顺地下垂,在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扇形阴影。
梁诚盯了他一阵,把钥匙收起,关了灯,上床将孟凡抱进怀里。
孟凡嘟囔了两声,然后安安静静地靠在梁诚胸口,发丝的香味钻进梁诚鼻腔中。
黑暗中,梁诚薄唇轻启,声音很低:“你有没有事瞒着我?”
回应他的是一片和缓的呼吸声。
“你不说话我就默认没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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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过了一阵。
“要是被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