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失去视觉,人的其他感官会被无限放大,她贪婪地抚摸着陈念安的身躯,那么结实、健壮,是她的小老虎,她的弟弟,她的家人,她的男朋友,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
枷锁被一层层地拆掉,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,一间简陋的出租屋,没人知道他们是谁,来自哪里,有着怎样的过去,祝繁星再也不会感到害怕,不害怕流言蜚语,不害怕失去他,她只想在当下牢牢地抓住他,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。
那杯鸡尾酒的度数其实并不高,可陈念安还是有了醉意,有点分不清现实与梦境。他湿润的吻游走在她颈间,有力的双手箍着她的腰,让她紧紧地贴着他。
他肖想多年的事在此刻成了真,姐姐的身体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,肌肤细腻又有弹性,他听着她急促的喘息声,已被撩拨得情难自抑,身体里的那把火熊熊燃烧,理智即将被摧毁。
西瓜听到动静,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,在他们脚边“呜呜”地叫,趁着陈念安分神,祝繁星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,伸手按住他胸膛,说:“先去洗澡。”
祝满仓不会那么快回来,陈念安和祝繁星轮流洗完澡,回到主卧。空调打开了,西瓜被关在门外,着急地用小爪子扒门,还不停地叫。
可房门就是不打开,西瓜在门口转了一会儿,无奈地跑回次卧,趴进了它的小狗窝。
主卧灯光幽暗,双人床上,那对年轻男女已是坦诚相见。
女人秀发蓬松,有着修长曼妙的身姿,男人宽肩窄腰,腹肌清晰,两双眼睛在彼此身上流连,一时间,无人说话,只能听见两道略显急促的呼吸声。
多少还是有点紧张的,还有点害羞。
为了缓解气氛,祝繁星又去看陈念安左腿上的伤疤,这一回,没有衣物的遮蔽,她能看清全貌。
原来疤痕一直蔓延到大腿根,不管看多少次,还是会叫她心疼。
陈念安很不适应这样的状态,偷偷拉过小被子盖上,又被祝繁星一把掀开。
“别躲呀。”她自己也羞得不行,偏要逞强,“你做完手术后,我还没好好看过它呢。”
陈念安不自在地说:“你前几天不是刚看过吗?”
祝繁星意味深长地看着他:“我不是指你的疤,手术也不是指拆钢板。”
陈念安:“……”
他嘴硬道:“那我做手术前你也没看过啊,这方面我一直很注意的。”
“小老虎,你错了。”祝繁星趴到他身上,晃着脚,得意地说,“我看过,你不知道罢了。”
陈念安想不起来:“你什么时候看过?”
祝繁星用食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圈圈:“你拆完钢板后不是发烧了么,我帮你换过裤子,你不知道吧?”
陈念安惊呆了,见祝繁星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眼神变得深不见底:“你对我耍流氓?”
“我没有,我是在照顾你啊。”祝繁星散着一头黑发,脸颊红扑扑,眼里带着笑,“唔,手术效果不错嘛,还挺好看的……”
她没能继续往下说,因为陈念安已经俯下/身来,封住了她的唇。
漫长的一段时光,祝繁星如坠云端,承受着他疾风骤雨般的亲吻,还有那生涩却炙热的爱意,她被他的气息团团包围,听到他一声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