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七点四十分,张天成牵着两个儿子的手出了门,一如往常地走向巷口的托育中心与小学。林雨欣站在玄关,穿着柔软家居服,微笑着目送丈夫与孩子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。
门关上的一瞬间,屋内重归宁静。雨欣转身走进客厅,赤脚踩在木地板上,脚底传来微凉的触感,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小车车和积木,一边轻声自语:「怎麽又留一地玩具……」
但她的动作不急,甚至有些悠然。她知道,再过不久,门铃就会响起——不,是不用按门铃了。
八点整,门把轻轻一转,玄关门开了。
陈晨宇像是熟门熟路的房客般走了进来,手里提着两杯咖啡,身上还穿着健身後的灰色运动T恤,额角还残留些微汗珠。他没说话,只对她笑了笑,目光却直直落在她腿上。
雨欣今天没穿长裤,只套了一件及臀的米色针织上衣,露出笔直的双腿与一双包覆着透肤黑丝袜的脚。没有鞋。
「你怎麽每次都只看腿啊?」她笑着摇头,走过来接过咖啡,刻意把脚尖伸出来在他小腿上轻点一下,「不看我脸了喔?」
晨宇低笑了一声,没接话。他的眼神在她的小腿与膝窝处流连,像是画家看着最熟悉的线条,然後自然地走向卧室。
雨欣没有阻止。
她只是轻轻拉了拉针织上衣的下摆,确认屁股没有露出太多,然後也跟着走了进去。脚下丝袜与地板摩擦的声音极轻,却像催眠的节奏,一步一步,踏进那扇虚掩的门内。
门关上了,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落在床缘,静静的……如同每一个无人知晓的早晨。
——
雨欣一屁股坐在床边,双腿交叠,晃啊晃地像个无聊的小女孩。「咖啡哪一家买的?这味道有点熟。」
晨宇坐在她身侧,拉过她的一只腿横放在自己大腿上,手掌隔着丝袜轻揉着。「你上次说喜欢那家手冲,我就记下来了。」
「你很乖嘛。」她笑得慵懒,指尖在他脸上画着圈,像在调戏宠物。「今天几点走?」
「十一点前,开盘前我要处理个单子。」他一边回话,一边低头将脸埋进她膝弯处,深吸了一口气。
「你这个变态……」她笑出声,没收回腿,只是往後倒进床上,双臂伸展,衣服因此拉高,露出一截内裤边缘。
晨宇没说话,只是俯身覆了上去。
雨欣没有推开,也没有迎合,就那样放任他,像是理所当然的一部分日常。
她的眼神落在天花板,嘴角微微翘着,像在等着闹钟响起,又像在期待某种熟悉的节奏继续展开。她的双腿在他怀中自然弯曲,丝袜上的光泽在晨光中若隐若现,像某种仪式的装饰,温柔丶致命。
这不是激情四射的狂热,而是日复一日丶无需多言的默契。
她没有思考,没有挣扎,也没有不安。
因为这早晨,她已经走不回去了。
——
时间像是静止了,只剩下床垫的微微起伏与丝袜摩擦肌肤的细碎声响。晨宇的动作不急,每一吋触碰都像是演练过千百次的旋律,知道哪里最敏感,知道什麽节奏最让她腿软。
雨欣轻喘着,双手不自觉地扣在他背上。每当他指尖沿着丝袜边缘往上,她的身体就像被电流袭过一般轻颤,那种被异性熟稔掌控的感觉,不只没有让她抗拒,反而让她愈陷愈深。
「你这样每天早上来……要是哪天我家邻居撞见你进门怎麽办?」她声音颤颤地说,却没有半分要叫他停下的意思。
「你在怕吗?」
她摇摇头,笑得像做错事的小女孩。「我觉得更刺激耶。」
她明明知道这是自己的家,床单是她亲手换的,衣柜里还挂着天成的衬衫……但现在,她正光着双腿穿着丝袜,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这张床上。
那种违背身份丶违背规则的情境,让她浑身发烫。每一次他压下来的角度丶每一回他埋首在她腿间的专注眼神,都在提醒她:这不是梦。
她是人妻,是母亲,是这个家的女主人——却每天早上,在丈夫与孩子离开後,把自己毫不保留地交给另一个男人。
这样的自己,让她无法自拔地沉溺。
当晨宇再一次顺着她腿根往上时,雨欣已经分不清,是谁先主动了。他像之前无数次一样,熟练地进入她的身体,没有犹豫,也没有询问,而她,只是自然地抬起双腿迎合,一如昨日丶一如前日。每一次交缠的重叠,都像印记般在她体内累积,不断提醒她:她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太太,而是自愿将自己献给这男人的情人。
——
厨房的光线明亮而温暖。
雨欣穿着晨宇的T恤站在流理台前,一边烤着吐司,一边咬着嘴唇偷笑。她腿上依旧是那双没脱下的黑丝袜,脚尖踩在冰凉的磁砖地板上,带来一种与刚才全然不同的清醒感。
晨宇从背後搂住她,双手不安分地从T恤下摆探入,掌心贴上她光滑的腰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