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宇掰开她双腿,裤袜中段早已湿成深色,他直接从撕开的小口挺入——没有前戏,没有等待,只剩下熟悉的热与紧。
「啊──啊……天啊……」她整个人猛然拱起,呻吟被瞬间点燃。
他的每一次顶入都狠狠撞击子宫,却被她全部收下,她手指紧扣着他背肌,双腿缠住他腰身,丝袜布料摩擦着他的肌肤,像极了淫靡的诱惑。
「说妳是谁。」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命令。
「我是你的……我是你一年才干一次的荡妇……」她喘息,声音颤抖,「你今晚可以操坏我……我不回头……只属於你……」
他将她翻身,让她趴跪在沙发上,双手掰开她被撕破的丝袜,她的屁股高高翘起,湿得夸张。
「操妳的……这穴根本就是天生给我用的……」
「那就用力一点……啊啊──啊……你要的……全都给你……我的骚丶我的湿丶我的高潮……只在今天,只给你……」
她呻吟声已不再掩饰,整个人像坏掉的乐器,颤动丶颤抖丶乱响,每一下都将她推向更深的情欲边界。
当晨宇紧抓着她的腰,最後一次深深埋入时,雨欣几乎是整个人崩溃地尖叫出声,高潮与他射入的那一瞬间重叠——
浓热的精液一股股喷进她体内,她全身痉挛,小穴紧紧吸着他,一滴都不放。
她趴伏在沙发上,胸口贴着沙发布料,喘得像溺水的人刚浮出海面,双腿无力地打开着,裤袜残破丶丝袜湿透丶阴部红肿。
晨宇抽出时,那股混浊的精液立刻从她体内滴出。
她缓缓转身,再次跪下,毫不犹豫地扶住他那根还沾着两人交合气味的阳具,张口吞入。
她像是在收尾,也像是在祭拜——将这段一年一度的欲望收纳进自己嘴里。
晨宇低头看着她,喉头颤动:「妳还是……全世界最会舔的人妻。」
她抽出那根,舔了舔嘴角,眼神发亮:
「因为我不是人妻,是你专属的骚货——每年只为你开一次口丶张一次腿丶湿一次身体的骚货。」
他弯腰将她搂入怀里。
他们没有说再见。
他们知道——这段关系只存在一年中的某一天。
这场做爱不是欲望释放,是一年一次的纪念,对那个他们都不敢提起的过去,做出的默契延续。
高潮过後,他们并没有立刻分开。
雨欣侧躺在床上,头靠着晨宇的胸膛,手指懒懒地在他胸前划圈。房间里只剩下窗外风声与他们交叠的呼吸声。
「你今年……有变老吗?」她忽然问。
「有啊,被妳这样一年抽一次,哪能不老?」他笑,语气依旧轻松,眼神却温柔。
她没笑,只是抬眼看着他,像是想说什麽,又什麽都没说。
「谢谢妳还会来。」他低声说。
「这一天,是我一年唯一能这麽做的日子。」她回得很慢,声音几乎是自语,「我平常太乖了,太太丶妈妈丶媳妇丶下线主管……只有今天,我可以什麽都不是,只是你一个人的人。」
晨宇侧过身拥她入怀,手掌轻轻摸着她穿着丝袜的腿,那熟悉的触感让他闭上眼,像在记忆中迷失。
「再老一年,我还是会想看妳穿着这双腿来找我。」他低语,「这种事情,不能戒断。」
她没应声,却将脸更埋进他怀里。
他们都知道,这种情感不会变成爱情,也无需承诺。
它只属於每年这个午後,属於两人心照不宣的释放与纪念。